门打开,路知雪飞扑到怀童身上,欢喜地喊他:“童童!”
怀童被抱得后退几步,好不容易把路知雪接住,就收获了一枚湿腻腻的吻。
“路知雪,不要这样亲我。”他头往后仰,避开路知雪的舌头,笑着rua了把路知雪凌乱的白毛。
路知雪觉得不够,他贴近怀童的耳朵,嘴巴吃着那片雪白的软肉,热气尽数扑撒,黏糊糊地喊:“童童……”
他还把怀童抱起来,手紧紧地圈在那截腰上。像是脱下绳子,在空旷地面快乐撒欢的狗,狗鼻子不停扇动,去嗅怀童的味道,像瘾君子一般,贪婪地吸食所有香气。
“香香的,想你了。”
怀童手指摸着路知雪的侧脸,脖颈被迫扬起,脚碰不到地面。他被路知雪的气息弄得痒痒的,眼看路知雪动作越来越过分,他只能伸手去抓着路知雪的头发,推拒:“路知雪停下,不准亲了!”
明明今天才见面,分开还不够24h,路知雪却像是很久没吃肉骨头的狗一样,不停地动作。
怀童再次成为砧板上的鱼,体表变得黏糊糊,都是路知雪的口水。
听到制止,路知雪才摇着尾巴停下,用嘴巴去蹭怀童的手,“停下了,停下。”
慌乱中被放到一旁的小乌,瞪着漆黑的眼珠子,嘶嘶吐信子,不满地看着路知雪。
怀抱还没有松开,路知雪已经转而在吃怀童的手指,怀童难以招架路知雪的热情,只得拍拍他的脑袋,“去卧室。”
卧室!卧室里都是雌兽香喷喷的味道,还有香香软软的恋人可以抱。
路知雪眼睛亮起来,动作停了,“好的,去卧室。”
卧室卧室卧室!
内心欢呼,路知雪:++=v=++
怀童难得见他这么配合,捞起一旁的小乌,再次拍拍他的脑袋:“走吧。”
重新坐上怀童肩膀的小乌趾高气扬,朝路知雪嘶嘶。
豆豆眼不屑。
小乌:乛-乛
路知雪假装没看见,在路过小乌的小窝时,快速地小乌捞下来,放在窝里,然后飞快把手备到身后。
怀童发现肩膀轻了,疑惑地转头,看到在窝里的黑蛇,问:“小乌想睡觉了?”
路知雪头点个不停,顶着乱糟糟的白毛认真地说:“很晚啦,该睡觉了。”
他还想带小乌进卧室玩一会儿。怀童可惜地摸摸小乌的头,“那晚安。”
一脸懵的小乌:?
卧室门关上,怀童看了一眼路知雪,“你怎么总和小乌较劲。”
路知雪哼哼:“它,挑衅我。”
怀童有些听不明白。
哪来的挑衅?他想不出小乌黑乎乎、扁平的蛇脸和那双豆豆眼能做出什么挑衅的表情。
难不成只有路知雪能感受到?这是动物之间特殊的磁场吗?
见怀童不懂,路知雪就用上手脚给他比划。怀童这才听懂了,他吧唧一口亲在路知雪的脑门上,乐不可支地笑着说:“不用和小乌吃醋,我永远最喜欢你。”
路知雪害羞了,撅嘴去亲怀童。
因为上次和路知雪一起睡的时候,床太小了,只能勉强挤下两个大男人。之后怀童就换了一个大一点的床,但是路知雪显然不开心。
路知雪更喜欢小床,这样方便他和他的雌兽贴贴。
小床,他可以和怀童亲密地抱在一起,腿和腿交缠,手也可以交缠,甚至胸膛都是紧贴的。怀童身上的气味把他包裹,香香的,让他神魂颠倒的味道。他只要动一动,就可以和怀童接吻,吃到怀童的嘴巴。如果他还想吃果子,就必须换一个姿势。
但是无论怎么换,他都和他的伴侣紧贴,都和他的伴侣密不可分。
怀童眼睁睁地看着路知雪脸变红,那双烟灰色的眼睛也变得兴奋和激动。
怀童:?
怀童试探地推了推路知雪。路知雪回神,耳朵红,脸也红,扭扭捏捏地躺在床上,呈大字型,期待地看向怀童。
仿佛在说,快来快来。
怀童:??
路知雪又拍了拍床边,声若蚊呐:“童童,上来。”
蘸了雪的睫毛害羞地轻颤低垂,清冷白皙的脸庞布满红晕,亲得红润的唇微微张开,洇红的舌微微探出,期待地看向他。
又来了,本子表情。
怀童好笑地揉他的脑袋:“你在想什么少儿不宜的东西?”
“醒醒,这是在绿晋江,做不了你想做的事。”
路知雪不想管,他把助听器往外拉了拉,假装听不清楚地把怀童抱在怀里贴贴,“听不见。”
怀童吻上路知雪的唇,由路知雪抱,等路知雪亲够了,他才捧着路知雪的脸问:“今天的事情做的很棒。”
“是为了我吗?”
“都是,为了,童童,开心吗?”路知雪抓住一切和怀童亲近的机会,这会儿又去吮吸他的手指,垂着睫毛,保证:“筹备了很久,以后,就没有人可以,伤害童童了。”
“不动怀家,都交给童童,童童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怀童心又软又酸,他钻进路知雪怀里,用舌头去勾路知雪的唇,手也逐渐打开,一只手抓着枕头,另一只手紧紧地和青筋鼓起的大手相扣。
耳垂变得滚烫,路知雪在
他耳边含含糊糊地说着混账话。
“好吃,童童的嘴巴好吃。”
“舌头,不够,加上手指,好不好?”
怀童没来得及回应,他的手就被抓起来,塞进路知雪贪吃的嘴里。
成年男人的口欲期来势汹汹,次数多欲-望大,比小孩还要难以满足。
路知雪吃得眼泪都出来了,嘴巴塞满,还是不愿意放开怀童的手。一边用洇泪发红的眼睛看他,一边低头去吃他的手指。
来不及吞咽的涎水一部分沿着怀童的手指滑落,另一部分从唇边溢出。
床单被洇湿。
怀童葱白的手指细长,洗干净后散发香气,刚好抵住喉咙口,痒痒的,相触的地方似乎有细微电流流过,酥麻又让人颤栗。
怀童睫毛也颤了颤。路知雪的犬齿很尖利,显然是怕他疼,特地放轻力道了。
可……
虽然不疼,但是路知雪每一次犬齿磕碰他的手指,都能让他心里泛起异样的痒意。
……
约莫十分钟,路知雪才餍足地从口中拿出怀童的手指。
怀童雪白的手指已经印上一圈圈牙印,路知雪看见了,又张开口,懵懂地用口水去呵护。
口水有消毒疗愈作用。
怀童的手指又被抓住,他用另一只手去挠路知雪的下巴,凑近问:“舒服了吗?”
“舒、舒服。”路知雪脸色酡红,小兽一般,小口小口舔舐怀童的指尖。
怀童轻笑,想把手指拿开,但是路知雪不让。他轻轻地咬着怀童的指节,倏尔,怀童的无名指被舌头卷过。
异样酥麻的感觉让怀童耳垂红得要滴血,他想缩回手,但路知雪紧紧捉住。
路知雪噫噫呜呜地,睁大眼睛,用充满爱意和期待的眼神看向他。
同时,一口一口地,吃着他的手指,嘴唇怜惜地蹭蹭他被咬红的地方。
怀童明显感觉他的手指已经抵住路知雪的喉咙了。
他忍着心里的异样,问:“还没满足吗?”
听他说完这句话,路知雪似乎生气了,眼神变得可怜,好似在责怪他没明白他的意思,咬了咬他的手指。
随后又可怜地向怀童讨要爱意:“童童……”
怀童怔愣,他能感觉他的手指套进了一个硬物。他不可置信地看向路知雪,而后,喉咙发紧,后背变得酥软。
从他的角度看去,路知雪柔软的白毛蓬松,眼睫上还沾着泪,脸上红晕衬得整个人可怜无比,就着他的手,用舌尖一点一点把戒指推进。
戒指把方才咬的牙印覆盖,严丝合缝地套在怀童的手指上,仿佛某种禁制。
怀童心尖发颤。路知雪这才满意了,捧着怀童的手,又亲了两口。
“童童,是我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救命,亲戚来家里了,被打断了很多次,晚上更新会很晚或者没有了,大家不要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