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基之前说过。这石碑中隐藏的东西只有他才可以得到。结合这话细想。他的意思是不是这些石碑中的影像只有他才能显示出來。可是他靠的是什么。我们一直看着他。可以确信的是他不可能触动什么机关。唯一的就是那古怪的音节和他用手摩挲这石碑的动作。难不成这就是那些动作激发出那些影像显现的。
古人的一些东西实在是难以理解。至于为什么这刘伯温所弄出的石碑里面隐藏的秘密会由刘基引发而出。这些恐怕只有当事人知道。但是这当事人一个是好几百年前的古人。一个号称是失去了某些记忆。只能凭借本能行事。这样一來恐怕这秘密我们也无从得知了。
所谓秘密多了就不是什么秘密了。相比较之前那些谜团这石碑中的影像为什么会显露就变得不是那么重要。至少相比较而言。知不知道这原因都不是那么重要。现在对我们重要的是我们要找到东西。
按照之前的了解。我们想要解除身上提前衰老的力量必须要按着长生的路继续走下去。也就是说我们要找的很可能就是长生的线索。这也符合这石碑之上所说的。只是这么长的时间我们仍然沒有看到那所谓长生的线索在哪里。刘基说让这东西只有他一个人能得到。而且让我们等了这么久。现在他又摆出这样一副样子。着实让人很着急。
不过我们的着急估计在刘基的眼中从來都不算什么事。自始至终他都并沒有缓解过我们焦急的情绪。反倒一直是这幅卖关子的样子。这确实很让人无语。也就是我们这么长时间已经习惯了。若是换几个人现在估计早就不离他一走了之了。这家伙的脾性实在是有些龟毛。让人难以忍受。
沒办法。碰到这么一个人。尤其是这个人还是你必须依靠下去的人。你就算是再有脾气也变得沒脾气起來。我们这个时候也只能看着他在哪里摩挲着石碑。完全一点儿辙都沒有。
这样的状态又保持了一段时间。就在我们觉得实在是无聊的时候刘基的动作忽然停了下來。而后他猛地回头看了我们一眼。那一瞬间的眼神我竟然看到了一种犹豫和挣扎。似乎是再下什么重要的决定一样。
刘基的情绪虽然大部分情况都是淡然若素的。但是之前一些情况我也见到过他的眼中露出过惊异、迷惘甚至是惊慌。但是这次他表现出的这种挣扎和犹豫我从來沒有见过。就像是要做什么生死抉择那样的情绪一样。
“过來。快点。”就在我还未反应过來刘基这样的眼神代表着什么都时候他忽然厉声开口。他的声音和尖厉。完全区别于平日里的那种淡然和镇静。那是一种半命令半要挟的声音。
听到刘基这样的声音我下意识的选择听从刘基的话。沒有任何犹豫就走了过去。可怜超子还为了个为什么。结果被刘基那几乎能杀死人的眼神瞪了一眼之后也乖乖很快走了过來。
我们两个走到刘基身旁之后他沒有任何的话。直接一把拽住我俩的手放在了那石碑之上。这一动作在我们还沒有反应过來的时候他就已经做完了。等我们反应过來的时候只看到他抓着我们俩的手放在了那石碑之上。
他这个动作让我们很意外。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这石碑中隐藏的秘密还需要我们的力量不成。可是在这之前超子自己已经尝试过了。看起來根本沒有用啊。
再说了。这将手贴在这石碑上启动什么东西这样的想法也只是我和超子瞎扯淡的。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怎么会相信这种看起來像是动画片里面的桥段一样的东西呢。
可是即便是我们不相信但刘基就是这样做了。最为气愤的是沒有给我们任何的解释。他就这样按着我们的手掌。看起來若不是他主动放开我们是不要想将手掌拿回來的。
沒有办法。他就是什么都沒说。任凭我们两个心中胡乱猜测刘基依旧是一副郑重其事的样子。他死死的盯着这石碑。就像是死死盯着什么怪物或者是等待着什么东西从这石碑中出來一般。
看着刘基这个样子我忽然想起之前看过的那些玄幻。在玄幻中有很多桥段都是某种力量的传承或者是宝贝的出世都需要人的魂魄或者是精气去献祭。此刻刘基的样子看起來真的像是在进行某种仪式。难不成我们被他当做祭品了。
刚产生这样的想法我不由自主地摇了摇头。经历这些事多了连自己的思想都变得不正常。这种事怎么可能发生。就算是献祭也轮不到我和超子这样的普通人啊。
不过我这样想的事虽然不可能发生。但是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动作而刘基又不说什么确实让人疑惑。刘基这样的人做事绝对是有一定目的的。他绝不像我和超子这样不靠谱。这动作若是超子或者是我做的我都可以理解为是开玩笑或者是其它的什么原因。但刘基不是这样的人。既然他这样做了自然有这样做的道理。最为主要的是他之前那种眼神。那种我在他的眼中唯一见过的眼神。仅凭这样的眼神我就可以判定他这样做绝对是有重要的原因。不过这原因估计现在也问不出他什么。
与其等着问刘基而且不一定能得到答案倒不如自己想想。想到这点之后我开始仔细看这石碑。这么一看志之下发现这石碑自从之前那种鬼影搓搓的影像消失之后就又恢复成了一片空白的模样。此刻我们两人的手掌放在这石碑上依旧沒有任何的反应。这样一來问題应该不出在石碑之上。
既然问題不在这石碑之上那就在我们自己的身上。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是我们贴着那石碑的手掌。可是静下心來感受却发现我们的手掌并沒有什么奇特的现象发生。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手掌下面传來的阵阵石材的冰冷。因为我们的手掌放在上面的时间已经过了很久。这下面是冰冷背面都开始带上了我们手掌的温度变得温暖起來。
左思右想。上下查看。无论我怎么做都沒有发现有什么异样。唯一的异样就是刘基的样子。自从他将我们的手掌放在这石碑之上以后他的表情就沒有放松过。一直保持着那种严肃庄重的样子丝毫沒有放松。原本我和超子还想开口问问他这是怎么回事。但是一看到他现在的面容我们就无法在问出口。只要彼此面面相觑对视了几眼。
我们就这样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刘基握着我们两个一人一只手掌放在那石碑的背面之上。若是有人现在在旁别看到我们一定会觉得充满喜感。三个男人彼此靠近着。一个人握着两个人的手放在石碑上面。其中一个神色肃穆。就像是在婚礼的那个神父。而另外两个则是面面相觑。无论怎么看都像是被逼婚的两个怨人。一想到这场景我就感觉怪异。同时身上一阵发寒。
其实保持这个样子并沒有过多久。只是因为我奇怪的想法和心里的好奇作祟。短短的几分钟让我感觉像是过了很久一般。事实上并沒有过多久之后刘基就将我们的手放开。之后他又看了一眼我们面前的石碑。随后长长叹了口气。
“走吧。”看了一眼那石碑之后刘基直接侧脸对着我们说了一声。随后竟然开始迈步。
原本我和超子听到刘基叹气之后心里一惊觉得是要告诉我们什么离奇古怪的事。我甚至已经深呼吸作了一定的准备。但是沒想到我听到的竟然是这样两个字。这让我猝不及防。
“什么。走。”显然超子也沒理解刘基这是什么意思。看着刘基疑惑的开口。
听到超子的话刘基停下來迈开的脚步。随后扭头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们。那样子仿佛倒是超子的这个问題让他难以理解一样。
看到刘基这样的眼神我就知道这家伙又开始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了。沒办法。谁让我们理解不了他的意思呢。
我干咳了一声而后厚着脸皮开口道:“那个。我们现在就走。那我们找的东西怎么办。难道那东西不在这里。”
“你们手上。”听到我的话之后刘基沒有什么表示。之前那种严肃的表情依然消散。又恢复了冷冰冰的那张冰块脸。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这张冰块脸我反倒是安心了不少。
刘基这么一说我和超子下意识赶快去看我们的手掌。翻过來看掌心我忽然发现我的掌心多了一个半透明的印记。那印记大概占据了我一半的掌心。整个看上去像是某种不规则的图形。但又像是某种奇特的文字。
看到这透明的印记之后我下意识觉得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但是确认一下然后又用手搓了半天才发现自己看到的都是真的。我的掌心真的长了这么一个半透明的印记。看样子就像是长在掌心之中一样。
看这手掌心的印记我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印记目前看起來似乎长在肉里根本无法驱除。最为主要的是这东西是怎么长在我的手上的。会不会对我有什么不利。这才是我最为关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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