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子虞清了清嗓子,坐在沙发上,坦然道:“有什么可说的?就是你看见的样子。我昨天生日,没事嫖了只鸭子。”说着,舒子虞又瞥了一眼傅承言,道:“跟他没关系。”
舒子虞暗恋了黎枫三年,不管黎枫接不接受,认死理的舒子虞从来都没有想过她这辈子还会嫁给其他人。就算失了身,除了羞恼和失落,也从来没想过要让傅承言负责。
可舒老爷子这么大张旗鼓的捉奸,此刻又如此郑重其事地质询,显然是想让对方负责,舒子虞自然要撇清了和傅承言的关系,绝了舒老爷子的念头。
更何况,在舒子虞的认知之中,傅承言如此健硕的身材,床上的活又这么好,主要还特别持久,除了是只身经百战的鸭子外,舒子虞想不出傅承言还能有什么其他的身份。
面对如此不自爱的舒子虞,舒老爷子抓起茶几上的茶杯就朝着她的腿掷了过去:“你还有脸说?身为一个女孩,竟然还敢说!你……”
一通怒火突然泄开了一条口子,舒老爷子恨铁不成钢地指着舒子虞,却突然闭气了过去,眼前一黑,整个人跌坐在了沙发上。
舒子虞虽向来任性,却也知好歹,连忙凑上前去,替舒老爷子反复抚摸着胸口:“爸,你别气啊!他就是个鸭子,虽然长得是不错,可你女儿怎么可能看得上。现在我们年轻人都很开放的了,这种东西也是司空见惯的。你放心,我怎么可能看上这种人……”
舒子虞一顿巴拉巴拉,将傅承言贬得一无是处,却根本没有留心到客厅里已经越来越低的气压,以及某人越来越阴沉的脸。
看着自家老爸似是吞了只苍蝇一般五颜六色的脸,舒子虞的二哥实在忍不住了,连忙扯了扯舒子虞的浴袍,道:“他是傅承言。”
舒子虞眨了眨一双略带迷茫的眼:“什么傅承言?”
舒家二哥满头黑线,却不得不继续为脑袋短路的妹妹解释道:“傅氏集团的首席执行官,傅家的继承人傅承言。”
舒子虞猛然一惊,天那,她随便睡,竟然把傅家的人给睡了?
许是内心实在震惊,没能第一时间接受如此荒谬的事实。
“扯犊子吧!这种见缝插针的男人,还能是傅承言?”
舒子虞原本只是想在肚子里吐槽一番,却不曾想竟然将话脱口而出。
傅承言的连黑得犹如泼了墨一般,咬牙切齿道:“舒子虞,你给自己下药药坏脑子了,是吧?。”
后知后觉的舒子虞顶着如此威力十足的威胁,连忙躲到了三个哥哥的身后,想要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我之前都说错了,以为傅总是鸭子,正是因为你活好……”
舒子虞的解释非但没能让傅承言有分毫的舒缓,反而使得坐在一旁的舒老爷子老脸一红。
“咳咳……”佯装着咳嗽了一声,舒老爷子吩咐舒家三兄弟先带舒子虞离开。
如果任由舒子虞继续胡言乱语下去,舒老爷子怕自己会一时冲动,当着傅承言的面就狠揍她一顿,到时候还怎么谈?
安静的客厅里只剩下舒老爷子和傅承言二人。
舒老爷子一改之前的态度,变得慈眉善目了起来,甚至和傅承言谈起了舒家的家谱。
后悔,这两个词从来不曾出现在傅承言的字典里。尽管昨晚的确是舒子虞主动,但是他既然回应了,那他所应该承担起的责任,自然也不存在逃避一说。
听着舒老爷子如数家珍,傅承言趁着其喝茶喘气的功夫,直接道:“我会让家人尽早上门提请,舒老爷子可以回去静候佳音。”
舒老爷子说了半天的废话,等得就是傅承言这句话。
他也清楚,自贝闺女的确宠得有些过了头,压根配不上玉树临风能力卓越的傅承言。对于舒家和傅家联姻一事,也是舒家高攀了。
可低门娶妻,高门嫁女,自古以来向来如此。
既然两人都已经发生了关系,舒老爷子觉得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反正在他眼里,a城也没哪家闺女能配得上傅承言的,既然如此,还不如索性便宜了自家闺女。
“好好好!有承言这么一句话,我自然放心。”眉开眼笑的舒老爷子也将称呼从傅总切换成了承言。
既然傅承言都开口承诺了,舒老爷子自然也就为舒子虞的未来安心了。
如果他想推卸责任,眼下就他一个老头,还能拦住了人不成?<>